天富平台注册|雪的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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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北方,年年都会下雪,只是下得早或晚的区别。今年的雪下得不早不晚,却是伴着立冬这天到来的。这种巧合,还是我第一次遇见,自是小小兴奋了一下,也不由勾起我许多关于雪的记忆。

还记得小时候,纷纷扬扬的雪花飘了一夜,一大早推门,只见小院仿佛被一块白色的包袱皮裹得严严实实。奶奶说,这不是雪,是老天爷送来的白面,可别踩脏了呀!赶快堆起来,送到麦地去,只有在那里,白雪才能变成白面。于是,我便听话地把白雪装进小篮子,又一篮子一篮子地挎到麦地里。果然,第二年清明节刚到,那覆盖过雪的地块上,麦苗就争先恐后地绿。于是,我们几个淘气的小玩伴高兴得一蹦一跳地蹿进了麦地,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瞎跑乱踩起来,急得奶奶直喊,小祖宗们,那可是白面馍馍呀,别瞎祸祸了……

黑龙江的一个乡村,一片大荒甸。一场大雪过后,积雪没了膝盖,每当此时,我最高兴的就是双脚踏着雪地,听那咯吱咯吱的响声。突然,一只野兔跑过眼前,紧接着一只大黄狗在后面紧紧追赶。由于积雪厚而软,那野兔逃跑起来十分费力,而黄狗个大腿长,自是占了上风,不一会儿就叼着野兔回来了。六七岁的一帮小嘎子,只觉得它们一个追一个逃,有趣好玩,没想太多。

还是那片冻土上,黑河地区的一个铁路小站,叔父是车站的给水工人。隆冬时节,我跟随父亲去叔父家串门。又下雪了,风卷着雪,雪乘着风,有的地方雪被风吹得一干二净,有的地方却又积雪如山。叔父家住的是平房,早上,叔家大姐二姐如往日一样开门上学,那门是外推的,哪里还推得动呀,早被厚厚的积雪堵死了。上不了学,两个姐姐急得直哭,而我和叔家弟弟小六子却格外高兴,因为自家门口也有了雪堆,再也不用跑去别人家那里爬雪山、挖雪洞、堆雪人了。那天,屋里一直黑着,电灯始终没关,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婶婶开始着急,因为家里烧炕用的木头绊子快要用完了,没有了它,全家可是要挨冻的呀!好在没过多久,听到屋外有了声响。呀,是叔父值夜班回来了。他见屋子被积雪埋住,就赶紧跑回车站取来铁锹,硬是凭着记忆,对着自家门口,挖开了一条几乎与屋子同高的长长的雪道。我和小六子都特别兴奋,还迈步量了一下,十几步才能走到头。一看能出门了,我们便折返回屋里,抓起皮帽子,往头上一扣,就冲了出去。

1971年初,我所在的部队开展野营大拉练。还记得那是野营拉练的第十二天,天空飘起雪花。那天的行军距离原定是80里,或许是上级想趁雪天锻炼一下部队吧,临时又加了30里。行军到下午三四点钟时,正好要越过一个山包。此时雪已停止,但山上却铺满了白白一层雪。山是土山,没有路,前边踩过的脚印就成了后面跟进的路。那铺雪的路被人一踩,又湿又滑,非常难走,常常是走两步退一步,有时候过一个稍大些的斜坡,冲几次才能爬上去,有时候还不得不几个人手拉手地互相拽着才能上去。那是我记忆中一天时间内走得最长的一段路,真是累极了,两条腿沿重得像灌了铅,坐下就不想站起来,所以至今记忆犹新。天富登录

1973年10月,我随部队调至青海省金银滩驻防。那地方高寒缺氧,国庆节刚过没几天就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,接踵而来的就是风刺骨、雪打脸的奇寒天气。我不由得想起《三国演义》里那首咏雪诗,自己也诗兴大发:“高原战士,家在哨所。手持钢枪,身披白雪。任寒气侵骨,难奈我何。朝阳在胸,卫我祖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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