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富|我的名字叫红

天富平台快讯:

写作三十多年,发表了大量作品,受到许多读者的青睐,这其中有大部分读者喜欢我的散文、小说或文艺时评,也有人对我的笔名很好奇。他们会问,红孩,是不是与《西游记》中牛魔王的儿子红孩儿有关?要不就是与电影《红孩子》有关?听后,我只是呵呵一笑,并没有正面回答。

我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,那是个祖国山河一片红的年代。很多人的名字,大都会出现卫东、捍东、卫红、保红的字样,我的名字也自然带有红字。我父亲在村里长期担任村干部,对自己和家人要求很高,从来不许占公家便宜。这对我后来的人生影响很大。记得在小学二年级的秋天,有几个同学因饥饿到邻村的田地里偷红薯,被同学举报,我就把全体同学叫到一起,让那几个同学做检查。最后,我举着拳头带领同学高呼:向挖社会主义墙脚的不良行为做坚决斗争!此情此景,至今我还记忆犹新。

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,我开始了文学创作。那时的人们,总是谈伤痕、寻根、意识流、尼采、萨特,把我弄得晕头转向。一天,有位幼儿园园长对我说,小伙子,听说你喜欢文学,我问你,你知道“三红一创”吗?我一听,瞬间就有点蒙,我说,三红是指电影《红孩子》《闪闪的红星》《洪湖赤卫队》吗?园长听后说,你说的是电影,我说的是小说。所谓“三红一创”,指的是长篇小说《红岩》《红日》《红旗谱》和《创业史》。园长的话让我感到非常脸红,这几部小说虽然听说过,可当时竟然一部也没有看。印象中,我读到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是《战地红缨》。多年后,我通过孔夫子旧书网买到这本书时,翻看几页,竟已感觉十分陌生,似乎从来没有看过。天富娱乐平台注册

尽管我没有很好地认真阅读过“三红一创”,但我对“三红”电影至今情有独钟。当然,一部好的电影,除了精彩的故事情节、人物塑造外,还要有动听的配乐,百听不厌的歌曲。必须承认,我是极度没有音乐天赋的人,再好听的歌,我也很少有能唱完整的。可我喜欢听,尤其爱听老歌,特别是带有年代感的经典歌曲。我喜欢听《映山红》《洪湖水浪打浪》《红色娘子军连歌》,也爱听《绣红旗》《北风吹》《谁不说俺家乡好》《我爱你,中国》。由于工作的关系,这二十几年,我相遇相识过很多著名艺术家,如田华、谢芳、祝希娟、邓玉华、李谷一、殷秀梅、谢晋、谢添等。我在看老电影听老歌时,脑海里时常浮现与某位演员在哪里相见,都说过什么话的画面。如今,有很多老艺术家已经离开了我们,每每想起,其音容笑貌就在眼前,怎能不让人悲伤?好在,他们给后人留下了精彩的画面和美好的歌声,常看常新,常听常忆。天富娱乐平台注册

在北京,有两个女作家,她们的名字里都有个孩字。八一电影制片厂编剧刘宏伟,笔名叫红孩儿,她起这个笔名的时间大约和我前后。记得大约在1997年,一天,有个朋友对我说,她在香港《文汇报》看到我的大作《女人的内衣》,说完,她诡秘地一笑,那意思是说,你写得很偏门呐。我说,我没写过那样的文章。朋友说,署名明明是红孩嘛,除了你还有谁!我说,你看那个红孩名字后有没有一个儿字,如果有,那个人应该是八一厂的刘宏伟。我的名字后面没有儿字。话虽解释清楚了,但说完我就后悔,因为我话中有“我没有儿子”的意思。所以,几年后,当我女儿出生时,我没有任何不高兴,满心欢喜地迎接她的到来。

另一个女作家,叫黑孩,本名耿仁秋,上世纪八十年代是《青年文学》杂志的编辑。她人长得漂亮,有才气,当时和马未都在一个办公室。记得在八十年代末,她和天津的赵玫、上海的周佩红出了一套散文集,很是让我着迷。后来,我认识了老作家周明,知道他和黑孩关系特别好,就想通过他认识黑孩。周明说,黑孩去日本了,不好联系。我说,我可以写信、打电话、发信息。这样,我和黑孩就成了很好的朋友。去年以来,黑孩先后在《收获》《清明》《北京文学》等重要刊物发表长篇、中篇小说,又引起文坛关注。我问黑孩,你不老实在日本待着,拼命地写作到国内发表出名赚钱,你也太狠了吧?黑孩笑答:中国的文学报刊多,发行量也大,稿费要比日本高好多。一句话,国内的经济发展速度快,让人羡慕得不得了。我说,既然如此,你还是回国吧。天富娱乐平台注册

黑孩比我大几岁,自然她也是看着红色电影、唱着红歌长大的。我没问过她喜欢唱什么歌,她出生在东北,如果有一天通电话,我就给她唱那首著名的《乌苏里船歌》吧。黑孩曾问我,你什么时候起名叫红孩的?我玩笑说,你黑了的时候,我就开始红了。以后,你就亲昵地叫我红吧。当然,我是不会叫你黑的。

天富娱乐平台:www.txxc1.com

相关文章

********
扫描二维码关注我们

扫描二维码 关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