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山游记(一)
祖山的風很大,很冷。蜿蜒麯摺的山路很長,又陡又急,刀削般的峡谷令人望而生畏。到了北山門才知道山已經封了。下車的時候覺得有點尴尬,讓同路人心血來潮,掃興而歸,很不合理。最後,我不得不打電話給大爹通知門衛,才被允許進去。山下還是暖和的。到了半山腰,我看到樹上結滿了冰,很冷,溫度已經是-(7~8)℃。飘動的雪花打在窗戶上發出輕微的聲響,然後變成了冰花,模糊了視線,讓人有點害怕。在恐懼中,我終於找到了山頂的辦公區,見到了大爹。
遠遠望去,感覺很不舒服。無論過去的大爹多麼叱咤風雲,看到一個70多歲的老人孤零零地站在廣阔無垠的山頂上,是多麼的孤獨和悲傷。飒飒的風捲著雪花和大爹的白發。打開車門的那一刻我就有了負罪感。我沒帶任何東西去大爹。大爹說池敏要來,但是通過這一聲微弱的問候,我對大爹的所有誤解都烟消雲散了。我忙著接電話,把脸轉開,用手抹了把脸。然後,在大爹的帶領下沿著石頭铺成的石頭山路向辦公區走去。大爹邊走邊說,這個破地方又冷又静,他心里出不來。他一脸的無奈和疲惫,衰老的身心讓我心疼。
辦公室的電爐電風扇都開著,感覺很冷。大爹說山頂的溫度比山脚低七八度,過幾天我就回家工作了。大爹讓我給每個人倒水泡茶,這很有家庭氣氛。最後,我找到了一個讓我坐的座位。一切都如此接近,我完全感到驚讶。感覺大爹真的老了,這麼愛年輕一代。現在我知道我之前對他的冷漠是完全錯誤的,但是我無法彌補。我們坐了一會兒,大爹說妳來得不是時候,但既然妳來了,就不要白來了。讓我帶妳參觀望海寺。其他景點關閉。然後他穿上外套,走了出去。我們走在後面。他說他三天前從家里來,十天前回家。他之前不敢開下去,後來就熟了。他開車到祖山鎮來回只花了二十分鍾,四十里地,等等。
外面很冷,風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樣,雪落在脖子里,很冷。路面上有斑駁的薄冰和飘雪。大爹說,冰還沒有融化,現有的人在雪停後自動出來掃雪,主要是給自己掃馬路。大爹還說妳來的不是時候。如果從五月到九月到處都是花,那真是一個住宿的好地方。說著說著,過了一個長坡,望海寺東門到了。
東門外是一座大壩,大壩外是一條幽深的大峡谷,遠遠望去一望無際。站在大壩上,大爹說他親自畫了一幅畫,並監督大壩的建設。他說,身後的望海寺完全位於填土上,築壩是爲了防止泥石流和滑坡。聽了大爹的介紹,不瞒妳說,我挺擔心大爹的,設計的地質條件是否合理,山洪來了能不能止住等等,但是我沒敢表現出來。我仔細觀察大壩。大壩由三座大壩組成,每座大壩相距約20米,長40米,寬5米,由碎石築成。各壩間填土碾壓而成,總高約30米,由東向西由低到高修築。大壩非常堅固壯觀,與後面的禅寺相得益彰。試想,夏天的雨季,山川匯聚於此,砰然而下,灑珠溅玉。